云南民族大学

乃苏颇研究中心网站

管理登录
Article details
文章详情
当前位置:
  • 留言标题
  • 留言内容
提交
楚雄市作者李丕良、秦迩殊合著的长篇小说《红彝梦》在鹿城首发
来源: | 作者:naisup | 发布时间: 2016-01-18 | 2412 次浏览 | 分享到:
楚雄市作者李丕良、秦迩殊合著的长篇小说《红彝梦》在鹿城首发
[日期:2014-12-17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市文联 点击:1504 评论:2]


长篇小说《红彝梦》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


   《红彝梦》首发式
  2014年12月5日下午,30万字长篇小说《红彝梦》在市人大举办首发式。邀请州内彝学专家、文艺评论家、作家和诗人等参加首发式,畅谈研讨长篇小说《红彝梦》的创作成就。
  《红彝梦》内容介绍:

  19世纪中叶太平天国运动时期,云南少数民族群众深受清政府沉重赋税压迫和民族歧视,各地纷纷揭竿起事。后因统治集团内部分裂,翼王石达开率领精锐部队西行。金陵秀才王道久十分仰慕石达开,变卖家财,追随西下,路过武定松老山,见山势雄奇,必有奇人,便寻访到“大力神”烧炭工毕顾保。听闻清廷屠杀西村少数民族暴行的毕顾保被王道久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更兼有彝族苏尼的神示,毕顾保决心在松老山起义。
  《红彝梦》围绕毕顾保率领义兵从松老山、猫街、武定,攻占禄劝、富民等地,包围昆明城,与杜文秀部队遥相呼应,取得队伍多达数万人的功绩。最终因无先进阶级领导,缺乏政治纲领,各自为营,不能形成燎原之势,满足于生活改善等原因,进行了近十六年的战争以毕顾保招安被杀而结束。其间,只有其亲侄儿张和才因权欲膨胀,导致叔侄相互猜忌,日渐生隙,被其杀死外,追随他的部将王道久、张开和、唐有忠、杨仙之、尔拉增、奥尼、李疙瘩等相继阵亡。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为生存而战的战斗,毕顾保没有选择退缩和苟活,是活在当地少数民族心中的民族英雄。
  《红彝梦》以毕顾保对天地神灵、对残酷生活、对战争痛恨、对个人情感的理解和逐步坚强成为精神领袖为主线,突出对人物的塑造刻画,使之鲜活生动。尤为重视小说语言的突破创作,在倾向于地方方言、民俗风情和宗教信仰的匹配吻合方面做了很大努力,使之成为可读性强、人物立得住、刻有楚雄彝族标识的文学作品。
被汉人称为“红彝”的彝族支系乃苏人毕顾保,面对社会更替和生活苦难,选择一条通往理想的生存之路。从松老山的烧炭人逐渐成长为族人生命线的保护神,由于自身的阶级烙印和思想局限,革命没有取得彻底完全的成功,但他为族人所做的努力和抗争至今仍为那片热土的人民怀念。
全书尝试通过复调式结构写作,展现乃苏夷人的宗教信仰和生活信念,以浪漫主义色彩的笔触描绘主人翁成长的曲折心路,以超然物外的角度书写风云变幻的社会变革,绵密细腻的刻画呈现那段尘封的抗争历史,让人掩卷长叹,回味悠长。
  《红彝梦》序言:

云南省传统文化研究会特邀学者 陈九彬

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作家白桦来到楚雄,在州委大礼堂作演讲,其间对楚雄悠久的历史文化和绚丽的民族风情推崇备至,认为这是文学创作最肥沃的土壤,楚雄本地的作家应当珍惜,并认为最好的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只有生动地描写出人物的命运和历史的变迁,才有所谓成功可言。30多年过去了,我们也从小青年步入“知天命”或“耳顺”之年,但在楚雄、在云南这片风光旖旎、民族众多的土地上,真正展示各族人民命运和历史变迁的作品又有多少呢?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虽然不时遇着值得关注的佳作,但在惊喜之余,总觉得这其中很多作品,抛开其在展示民族特色方面浮光掠影不说,缺乏一种历史感、一种在描写人物命运方面的深刻程度。
民族题材的小说,浓郁的民族风情,特色鲜明的生活习俗,兼之以对人物性格的生动刻画,这样的作品,可谓佳作。而这样的优秀作品,在我们的面前,也许已呈洋洋大观之势。名篇佳作辈出,优秀作品风采频现,怎不令人欢欣鼓舞。而这样一种创作繁荣的欢呼声中,还缺少一种什么呢?也许,我们并不缺乏历史题材的小说,甚至不缺乏少数民族题材的历史小说,但是,真正充溢着历史感的作品,并且,在历史与现实的交融与碰撞中深深触及人的灵魂和精神世界的作品,却是凤毛麟角。这不能不是一种遗憾!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有幸读到李丕良、秦迩殊著的《红彝梦》深感欣慰,深感振奋,及由此而生发的诸多体会,也不知如何能够道说清楚。当然,以下几点,窃以为尤其值得一说。
首先,历史与现实的碰撞,是体现小说历史感和时代精神相沟通、相交融的必由之路。《红彝梦》是一部历史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毕顾保是在十九世纪中期乃苏人的传奇、一个精神神话。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在太平天国横扫天下、清王朝岌岌可危的形势下,云南境内滇西、滇中地区农民起义风起云涌,乃苏人所在的武定一带,也被卷入了这场动乱之中。从一个烧炭工到一个民族领袖,从一介平民到一个大英雄,从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打工仔到一个乃苏人精神世界中的神人,主人公的成长道路具备了相当浓厚的传奇色彩。传奇英雄的传奇故事,就是那么惊心动魄,动人心弦。但是,这一切又不是作者故作悬念、生造出来以取悦于读者的,而是那个时代乃苏人生活的真实反映。虽然这种作为所理解所认识到的生活,其主观色彩是如此地浓厚,但是,历史的真实性也因此而得到了更加深刻的表现。
毕顾保的师父,一个瘦小孱弱的彝族老人,却是一个精神世界十分丰富的汉子。倘若不是生活的变故,毕顾保在继承他手艺、家业和情感渊薮的同时,也不一定成为一个传奇人物而活在世世代代乃苏人民的精神世界中。时势造英雄,出身卑微而又继承了乃苏人很多优秀品格的毕顾保,理所当然地成为方圆百里各族人民心目中的真正英雄。当作者描写这一传奇经历的时候,笔调是非常真实自然的,并没有故弄玄虚。传奇英雄的成长历程,就这样寓于真切自然的生活中。作者站在历史真实和时代精神的高度,实现了对150多年以前山区彝族生活的重新解读,实现了对历史人物的重新刻画,使一个鲜活的历史人物形象,真实地进入了现代人们的审美视野,可谓功莫大焉。
其次,人文与自然的相依相融,是一部民族题材的历史小说能够具备生命活力的根本情由。乃苏人是彝族的一个重大支系,现生活在乌蒙山西部边缘的禄丰、武定、元谋境内。滔滔金沙江,穿流在乌蒙山千山万壑之中。伟人笔下所书写的“金沙水拍”、“乌蒙磅礴”的奇异景象,就属于乃苏人所生活繁衍的环境之一。作为一个古老的民族,人文氤氲,自不在话下。这种人文景观,与独异的自然环境相伴而生,其所形成的民族性格,永远是作家艺术家下笔时所要整体把握的,否则的话,所谓文学的民族性,也是一句空话。在这方面,《红彝梦》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把握得那么入木三分,这是作品十分值得我们再三品味的一个方面。立足地缘,深入民族精神的更深层面,《红彝梦》在这方面所取得的成功,可谓至真至纯。也许,这同作者之一本身就是乃苏人优秀的一员有关。两位作者分别是彝、汉两种民族,民族感情充溢于字里行间,而这种站在时代的高度,对历史和民族的认同感,更是“发乎于心”的一种原生情愫。
人是环境的产物。地缘是一切民族所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本条件。从民族性格到民族一切表现在生活方方面面的文化要素,莫不与地理环境密切相关。关于这一点,《红彝梦》体味得可谓天衣无缝。小说写乃苏人所生活的崇山峻岭,写崇山峻岭中的鸟兽虫鱼,一草一木,其熟悉的程度,其与作品人物的血肉关系,是那么生动深刻。这是作品的显著特色之一。传奇人物的英雄神话,也由此而拉开了序幕。所谓“云从龙,山从虎”,生活在深山之中的彝族,其早期关于宇宙生成的神话,就与虎有关。乃苏人世世代代崇拜老虎。所以,当毕顾保在梦中与黑虎交融合一的时候,所成就的,岂止是后来他成为一位民族英雄的开始;彝族虎文化的元素,在这里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了。这种与环境相关的历史渊源,何止于我们的英雄所生活的时代?源远流长的彝族文化,在作者的笔下,就那么活灵活现地苏醒并发扬光大了。
第三,《红彝梦》的生活氛围、语言特色等与深山彝族的传统文化水乳交融,是彝族文化的生活再现。彝族文化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从精神层面到生产生活层面,其丰富的内涵和多姿多彩的形态,都赋予人们一种至真、至美、至淳、至善的感受。这就是同其他少数民族一样,彝族题材的小说,不深入其中,就难免隔靴搔痒的根本原因。《红彝梦》的作者之一李丕良是乃苏人,不但熟悉所要表现的生活,而且深昧彝族传统文化之精蕴,故而在作者笔下,宛如世代彝族人真实生活的那样,山山水水皆美情,一草一木,皆能与人沟通。自然的生命不但能与人相融会,而且还是一切生命之源。这已经成为不仅仅是一种文学,而是一种文化、一种哲学了。因为有了这样一种氛围,作品中的人物形象,从他们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到他们的生活习惯、行为举止,不但活灵活现,而且本身所具备的文化内涵,无不值得我们深加体味。
《红彝梦》写民居、写穿着、写酒、写女人,笔墨细腻,鲜灵生动,这是作品格外值得关注的又一大特点。在作者的笔下,从叱咤风云到儿女情长,从生如猛虎到醉卧山林,主人公毕顾保,一切都充满着传奇色彩。传奇英雄的传奇故事,演绎得那么动人心魄,而在这样一种传神写照的笔墨中,又有那么一个个生活气息真实深厚的细节,让书中人物与现实生活贴得那么近。这样一番功力,更能让读者融入其中,欲罢不能的阅读下去。至于书中生活化、民族化的语言,可谓情趣盎然,俯拾皆是。如毕顾保说:“你摸摸看,我的肚子硬得都成老板田了”;再如形容王道久“在茅草房里舔着手指翻一本烂书,像狗舔牛屎一样津津有味。”随乡随俗的生活化语言,更加增添了小说的民族、民俗和乡土氛围,这不是当今的一些浮光掠影的泛泛之作所能做到的。总之,阅读《红彝梦》,不啻是一次关于民族历史、民族生活、民族文化的饕餮大餐。
  • No records
联系邮箱
立即提交
联系我们
391645731@qq.com